发表自话题:电视剧《长歌行》历史背景
看完《长歌行》,单曲循环着张碧晨的《光的方向》,脑海里浮现着李长歌、李乐嫣、阿诗勒隼、皓都、小五、阿窦、弥弥、穆金,剧里一个个或正派或反派的模样,坐在地板上,好像明白了一件事:
一部好剧一定是有精神内核的,而烂剧之所以烂,除了剧情不够厚实精彩,人物不够深刻丰满,另一个原因大概就是缺少精神内核了。
很高兴,在2021年的春夏之际,能遇见《山河令》、《长歌行》这样具有精神内核的好剧。
在时而忙碌,时而闲散的日子里,每天做完饭,边吃饭边看喜欢的剧,变成了一件轻松而开心的事。忘记追了一个月,还是两个月,今天才追完《长歌行》。
随着剧情的发展,后部分的《长歌行》增添了许多新的人物,孙真人、司徒朗朗、流云观观主、漠南小郡主、李靖……就像长歌说的:“人这一生,身边的人总会一个接一个地离开。告别故人,信任新人。”《长歌行》也一样,从剧开始到剧终,有角色死,也有新角色来。这些后来的角色,让《长歌行》这个故事更加饱满。
长安幽州朔州草原云州洛阳定襄,“关山万里路,拔剑起长歌”,玄武门之变,父母双亡后,长歌离开故土长安,不知不觉中竟走过了这么多地方。一路上不断告别故人,遇见新人。历经无数次的命悬一剑后,长歌或许早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,不惧生死。大唐是她的痛,亦是她一路披巾斩棘,前行,成长的动力。
离开长安后,她只有一个念头,召集兵马,杀了李世民复仇。可是,自离开后,每到一个地方,每遇大唐危难之时,她首先想到的是保护大唐。仇恨面前,她依然选择保家卫国,这是长歌的大义;从为复仇而活到放下仇恨,顿悟“无为”,这是长歌的成长;从孤身一人了无牵挂,到失去阿窦弥弥,找到终身相伴的阿隼,这是长歌的重生。
《长歌行》,长歌行,一路上经过了很多地方,经历了很多事,遇见了很多人。《长歌行》是她的成长史,也让作为观众的我,明白了一些事。
一、自救或许才是独立女性的标志
除了大义,长歌还有一个特点是自救。每次遇到危险,虽然编剧都会安排阿隼营救,但每一次,长歌最先做的是自救。不连累别人,最好在自救时多救几个人。
这个特点,李乐嫣身上也有。往日在皇宫里,她胆子总是很小,处处都需要长歌和魏叔玉保护。走丢后,她遇见了劫匪,落难成为卖布的小娘子,日夜奔波食不果腹的流民,差点被杀死的刀下鬼。一个人无依无靠,没了保护,她渐渐变得坚强,开始靠自己活下去,甚至帮助小五活下去。在《长歌行》这部剧里,乐嫣这个人物的成长最明显。
不管是被迫远离故土踏上他乡的李长歌,还是落难的公主,在行走的路上,这两个主要的女性角色都选择了自救。反观某些大女主戏,标榜独立,却让女主在傻白甜的路上越走越远。
2、守护的力量
魏叔玉:“人不是为复命而活,不是为了功劳而活,而是为了值得的事而活。我也是明白的太晚了,所以才失去了长歌。”
《长歌行》里有很多自幼就没了父母的孤儿,阿隼是养母养大的,皓都是养父养大的。在那个战乱的时代,阿隼和皓都算幸运的,能遇见有背景的养父养母。可是小五、阿窦、弥弥,还有那个弟弟得了瘟疫,半路上跑出来的姐姐……这些孤儿,一生颠沛流离,从生到死,就像没来过一样。如果不是遇见长歌、乐嫣,或许阿窦和小五,连块墓碑都没有。
这些从小没了爹娘的孤儿,像断了线的风筝,随风飘到哪儿算哪儿,直到遇到想要守护的人,才找到了方向。
遇见长歌以前,阿隼为阿娜而活。喜欢乐嫣之前,皓都为复命而活,像只提线木偶。后来,他们各自为想要守护的人而活。比起争斗,抢夺,守护或许更值得,更不枉此生。
三、无为与奕辰
“顺天之时,随地之性,因人之心”,道家的“无为”思想中,要求君主不要违反天时、地性、人心,不能凭主观愿望和意念行事。李世民杀了李建成,是李长歌的仇人,但他仍是一个心系天下、百姓的好皇帝。隋朝时,奕辰选择远嫁草原和亲,为隋换得三十多年的安宁,却牺牲了自己一人的幸福。
有人说,如果长歌执意复仇,就会变成奕辰。的确,为仇恨而生的长歌和奕辰公主,实在太像了,像极了玄武门之变后,不惜一切也要复仇的长歌。
但长歌和奕辰还是不一样的。隋已经不在了,大唐还在。大唐存在一日,长歌就一日不会变成奕辰。“我这一生就像一个笑话”,奕辰不仅后悔当年为了一个公主虚名而断送了自己的幸福,更恨隋的无能。执念太深,终究成魔,所以逆天而行,一去不复返,酿成大错。
《长歌行》里的人物,不管反派还是正派,都是立体的,慢慢成长的。奕辰虽然可恨,但也可怜。涉尔虽然争强好胜,但最后也懂得了退让,懂得了在阿隼面前为狼师争取活的机会。那一刻,他才真正赢得了狼师的人心,成为草原上的王。
《长歌行》囊括了很多内容,寥寥几笔也写不完这部剧的内核。鸡蛋里挑骨头,虽有不完美,但人物立体而鲜活,主线支线明确而清晰,世界观宏大而立意深远,形未散神亦未散。《长歌行》,是一部好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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